清晨的露水還沒化去,雪花就從天際傾瀉滑下。這場大雪足足下了一個上午,庭院隱隱罩著一層白紗,幾排鄰人外出時的腳印,不一會就被抹去,如不曾存在過地無聲無息。你握著小睡中孩子的手輕聲嘆氣,"白晝越來越長了哪!"你家就像是深冬中的蛹洞,即將被刺眼的日光喚醒,驚蟄剎臨?
雪花繼續默默地飄落,兀自把浮現在角落的春天,弄得白頭滄桑。
昨天,你從城市出走,只至城市的邊緣。為了在湖邊佇足片刻,
湖水凝凍在上一季的某個片刻,
"好像是過去遠在他鄉懷孕生子的這一年阿。"某個心底的聲音,
這是你來到柏林的第一年餘,德文講得挺差;
呆鈍的根" 。
時光再也回不到那個屬於你的猖狂年少,它靜靜地流淌,
P.S. 20.02.2012午後,帶小寶前往Strausberg,那時很多地方剛化冰,樹梢開始冒牙,大地正悄悄地在發聲。對應自身心裡的狀況,再貼切不過。雖然事隔已近月,但那股甦醒的聲音還在迴響。希望從這裡開始,能有更多跟自己對話、思考的機會,寫下來,作為一段成長歷程紀錄。當然我的伙伴還包括,身旁這隻正在牙牙學語的小柚子;她的反應,正是我反省一切初始的鏡子。
八百多年的老城牆
Strausberg 街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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