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睡在你身上已經持續了幾天,
忘了在你臉上留下多少口水漬,
忘了我怎麼琢磨你你怎麼折磨我,
忘了你的面孔你是誰,
但你是GRE。
因為你,我懂得人世深刻的hatred,parry可能的calumny,以及把所有的apothegm貼在牆上日日溫習。而這個過程總是如此地arduous,難以擔保自己sink下去再出來,不會變得sophisticated和worldly。如果可以,我是否能矇住眼睛,假裝這個世界上不存在這麼多opprobrium也不需要這麼多maxim。雖然這是你再三告訴我的字詞,以及你描繪的真實。
然而,我總忘了這個我早明瞭的世界。即使躲在中文的世界沉沉睡去,卻不斷被英文的悶雷喚醒。
學著檢視人事間的邏輯定義,學著猜測別人過份的動作並非真誠*。
我卻開始更深刻地懷疑這個世界的組成,懷疑所有絕對和相對的關係。
「藝術和科學,創造和邏輯」。深深地,我被縛在一個絕對的雙箭頭裡,像是楚河漢界,不知該往哪個方向去。
我醒在你的夢裡,留在腦袋記憶總是飄邈無常,可能下一刻就永遠逝去。
想說服著自己放下,卻仍舊依依不捨你的一片片細脈。
在這結束一天的最後,我想我是忘了你的臉龐了。
*有題填充是這麼考的:一場表演完,觀眾已經習慣給予掌聲,不管表演是否精采或糟糕透頂。因此例行性的鼓掌已不能代表真正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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