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去聽烏仁娜的「生命」演唱會,引吭的高音搭配著簡單的樂音,很是感人。其中有幾首歌她站起來演唱,很明顯的肢體語言似乎想要表達什麼,可是對我們來說蒙 古語實在陌生,即使中提琴、鼓、篩、陶瓶與繚繞的歌聲就在眼前耳邊,事實上卻比聽CD的距離更遙遠。並不想執意揣摩歌聲中可能的草原故事,我只是讓撩揚的 聲音,在觸動周圍空氣的一剎那,引燃無數個空曠來。再來,我赤裸裸地掏開心,用一泉變化萬千的音符與節奏來洗滌熟悉卻又滿身的狹隘。

烏仁娜的媽媽告訴她:「孩子,不要怕;如果你有東西給別人的話,就不用怕。」然後他演唱了一首「無私」。她的無懼顯然比我之前一直哼哼唱唱的intrepid有意義許多。在我決心面對人群之前,對於自己實在有太多牙牙學語般的話。
妹妹今天跟我說,她的國科會大專生計畫審查通過了。我才驚覺距離我完成的國科會計畫已經過了一年多!她的題目是:「不同取向生命教育對學習障礙青少年自我概 念及生活適應的影響」;總而言之,就是想辦法把生死學的概念傳達給學障的同學,並幫助其找到意義。雖然妹妹的眼中燃著跟我當初一樣的熊熊烈火,不過她必須面臨實際教學的問題,看來是場硬仗。她跟我提到許多距離上的問題,比如“概念”和“表達”,甚至是“一般認知”與“跟特殊學生的互動”上;面對如此與眾不同的學生(希望這可以表達出我對他們一貫的尊重),要如何把一個理論概念用簡單的表達傳送出去。我跟妹妹說:尋找意義本身似乎包含著更大涵義。就像每個行 動本身總是讓人熱血沸騰的,等著看她一步一步地走來,我也要亦步亦趨地往前衝了!
不過,最近下雨,大家似乎都愛耍笨。
妹妹跟我說,她申請時忘了勾雜費那項,她的獎學金硬生生地少了一萬五…。聽到我一整個傻掉。她說她一直在找沒勾選雜費這件事的意義性,雖然好像自己很無聊,可是她覺得每件事的發生都有它的涵義,不找出來就太浪費了!唉,虧她還記得不要"太浪費",希望這一萬五醞釀的涵義夠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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