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柏林與近郊到處都是盛開的蒲公英。風一吹,白花花的棉絮,飄盪在午後的陽光裡,慢慢地滑落、消散。漫溢著蒲公英花子的微風,像是道微微的寒雪,伴隨晴天的溫熱,柔柔地吹打,久了也有點招架不住。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Long time passing... " 如果你也記得這首歌,或許你會感受到我的哀傷。
最近很想一個人,停下來、靜一靜。很想切斷所有的連結,好好回頭看看自己。熱情生命的凋萎已不是新鮮事,卻叫我感到噁心。Ich bin der Welt abhanden gekommen!
Ich bin der Welt abhanden gekommen, 我已被這個世界遺棄
Mit der ich sonst viele Zeit verdorben, 我在此虛擲太多光陰
Sie hat so lange nichts von mir vernommen, 他們已經許久沒有我的消息
Sie mag wohl glauben, ich sei gestorben! 他們或許都相信,我已死去!
十分痛恨的錯誤,卻一犯再犯:總是在最後一刻做事情、總是在意別人的眼光、總是對未來感到怯弱。我在想,是否過去一直如此;還是在某個生命的轉折點後,讓我變回初始的青嫩無知、與荒誕。使我忘了對生命嘲諷譏誚,而只是一味對這個世界哀情懇求。不想在任何形式上的家久留了!責任義務這檔事,有時只是人們因為不安而互相捆綁束縛而已。若我已死去,又有哪條繩子捆得住一把灰呢?
回去吧!那份曾經的intrepidity。停止你的哀嘆,收起你的濫情。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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